我们常说“屁股决定脑袋”,这话其实没有错。正常人就是要为自己的利益、为自己家族的利益、为自己所述的阶级、民族、国家的利益发声,因为“屁股”和“脑袋”是要一致的。比如资本家说996是福报,说同工同酬是抢劫,站在他阶级利益的角度是可以理解的,我们之所以批判,根源在于我们属于不同的阶级,有着不同的利益。
但偏偏有很多人患上了“臀脑分离”的绝症,劳动人民的命,金粉世家的病,作为一个无产者却要天然站在资本家的立场说话,仿佛舔几句自己也能“鸡犬升天”实现阶级晋升了。你说真要拿了资本家的钱去洗地也还就算了吧,关键有那么一群人自觉、自发、自愿的成为了精神上的资本家,这是最恶臭的。
今天何鸿燊去世,一群孝子贤孙在社交媒体上哭丧,看傻我了。
讲真,有人管马云叫爸爸就算了赌博产业是最脏的产业之一,“黄赌毒”三个字不是白叫的。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卖房卖厂,供起了一个乌托邦式的小城市和几个吸血鬼大家族。一个靠赌博起家、三妻四妾的封建家族,其罪恶不是他捐几个文物、修几座学校就能洗净的。
给忙不迭就哭丧的精资们提个醒,虽然“精神资本家”已经是最lowB的存在了,但是“精资”也是有鄙视链的。
精神科技互联网资本家>精神实业资本家>精神地产资本家/金融资本家>精神赌博资本家。你们不能是个坟头就去哭啊,好歹有点品位行不行?
估计何鸿燊都没想到,他自己能在内地社交网络上有这么多孝子贤孙,有这么多“云孙子”不比“长孙”来的体贴舒心吗?网络上给何鸿燊哭丧洗地的人,无非这么三种观点:
- 我崇拜有钱人,我渴望三妻四妾或者我渴望做大富豪的姨太太;
- 他是“爱国资本家”;
- 赌博行业也是国家允许,有人赌博倾家荡产是他们自愿。
第一种观点非常real,你要真这么说出来我一点意见都没有。但是绝大多数人脑子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用第二种和第三种言论给赌王洗地,这就是我必须要批判的。
首先,“爱国资本家”这个名词就非常别扭,有一种脱裤子放屁多一道手续的违和感。爱国,是一个人的基本道德素养,什么时候一定要特别强调呢?你啥时候见过有程序员叫自己“爱国程序员”,或者纺织工叫自己“爱国纺织工”呢?凭啥资本家加一个“爱国”就那么光荣呢?这个名词首先就证明了资本家是有原罪的,要靠“爱国”来洗白,有一种“从良妓女”的既视感。
我也是“爱国无产阶级”,我能偷税漏税吗?凭啥他资本家爱一下国就能把自己脏钱洗白了呢?今天来个“爱国教师”,随意打骂体罚学生;明天来个“爱国会计”,公款挪用做假账。合适吗?
其次,还是那句话,赌博产业是最脏的产业之一。
不要说什么去赌博的人自愿“愿赌服输”这种话。当然赌狗人人鄙视,那是他们活该,但是做东开赌场的呢?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吸毒是不是自愿?哪个毒枭按着你的头吸毒了?制毒贩毒的罪有多重不用我说了吧?赌博虽然由于特殊的历史社会原因国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它依然是最肮脏无耻吸血的那一挂产业。有啥好洗的?
另外,还有人说何家为澳门稳定发展做了贡献。
贡献他个鸡儿了,澳门稳定发展有且只有一个前提:回归祖国。中央对澳门特区政府有了很大影响力,解放军进驻澳门,澳门才真正的稳定下来。回归前的澳门黑帮横行、治安极度堪忧,这时候他赌王就有那么干净吗?换句话说,这种环境下他要干净能成赌王吗?回归之后在中央的而支持下,澳门黑社会一扫而净,跟他赌王有啥关系?无非就是一个精明的投机分子罢了。如果不捣乱就算功德的话,那这功德赚得也太容易了。
今天吹捧“赌王”,明天就吹捧逼良为娼的老鸨,后天就吹捧制毒贩毒的毒枭。当然也不用后天,他们早就开始吹捧了。杜月笙几乎垄断了上海滩的赌场、鸦片馆、妓院生意,早就被洗成“一代枭雄”“爱国黑帮”了。多少码头工人在杜月笙手的黑帮打手下丧命,多少良家少女被卖进了杜月笙的妓院,多少普通人在杜月笙的鸦片馆中倾家荡产,多少国外资本通过杜月笙在上海滩的产业吃中国人血馒头赚得盆满钵满。结果呢,就因为杜月笙在日本侵华之际守住了中国人应有的底线,就吹上天了。
郭诗有云:“人妖颠倒是非淆,对敌慈悲对友刁。”有给何鸿燊哭丧这心思,对自己身边外卖员、快递员多体贴几分不好吗?再退一步讲,用对“赌王”的宽容去宽容父母有几个人能做到?
倪坤死了,我们要开香槟庆祝,就这样。
大浪淘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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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王去世,满屏幕聊妻妾财产……其实,另外俩事儿更耐人寻味:
- 何鸿燊曾见过邓小平,他以为新时代自己将不再有容身之地。他对邓说:“邓大人好!”邓回复:“恭喜发财!”他从那时起相信,自己还是可以继续发大财的。
- 何鸿燊曾对记者回忆过自己家道中落后的学习动力,他说:“我发誓要成功,但真没有报复势利亲友的成分——你得知道,没有人喜欢贫穷、无能还爱嚼舌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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