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心情很差。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好多地方物流停摆,公司的业务大受影响。原本的销售旺季,反馈上来的数据却惨不忍睹。关键面对这种情况,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选择等待。
真的是一整个emo住了。
消极的情绪就像一片沼泽地,一旦陷进去,沉下去容易,拔出来困难。
我想我还是看看书吧,重温一下江同志的故事。我知道他历来是乐观主义的,也许能学到一点,人生的经验。
一汽的解放牌汽车下线。
01
时间来到了1954年11月,时年28岁的江同志从位于上海的一机部第二设计分局(现为中国联合工程公司),调到了长春市郊筹建中的第一汽车制造厂。
从十里洋场到东北大地,生活上的差别非常大。
在上海时,二分局的办公地点先是在外白渡桥旁边的上海大厦,后是在外滩的太古洋行,都是极尽繁华的地方。
在老同事描述里,他们在上海过的完全是都市白领的生活:
晚上下班坐车到淮海路走走,在西餐馆里,一碗罗宋汤,一块足足一厘米厚的大牛排,外加免费的面包、红茶,总共才七角钱。要娱乐嘛,电影院一张门票才三四角钱。
上海大厦。
这位老同事名叫谢启增,是土生土长的上海宁,作为技术人员和江同志一起来到了一汽。
创业初期的一汽,不要说罗宋汤和大牛排,就连热水都时有供应不上。“冰天雪地,渺无人烟”的环境里,甚至还有同事夜里在宿舍的门口,遇到了双眼发绿的疑似狼的动物。
谢同志感到非常不适应,情绪低落。江同志经常安慰他说:
汽车厂正在建设当中,目前我们遇到的都是暂时的困难,以后会好起来的。
说这话时,江同志的生活现状其实也不怎么样。
他在上海时就已经当科长了,但在这里不得不和六七个人一起挤集体宿舍。宿舍里环境如何呢?有一位室友回忆道:
房间里床挨着床,行李和洗漱用品都放在床底下,十分拥挤。我记得江同志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Please move the bed(请你把床挪动一下)”。
虽然眼下的条件差,江同志相信困难是暂时的。
原因是什么呢?
一汽是1950年代“一五计划”的重点工程,苏联援建、政府投资,未来怎么会不好呢?
乐观不是盲目的,它建立在对事物的分析判断上。
结果,大约只两三年后,一汽的职工公寓楼就拔地而起。而且,一汽对知识分子的待遇格外好。
岚清同志当时也在那里,分到了一套两居室。
他在书里写道:“公寓房中不仅有厨房、有热水、淋浴,还有木质地板。”这样的居住条件当时在全国范围里,也是领先的。
江同志比岚清同志的级别高,他分到的是一套三居室,在66栋6单元4楼。
一汽早期建筑。
02
不要误以为住上了好房子,就不会饿肚子。
1959年,江同志刚上任动力分厂厂长不久,国家进入三年困难时期。
一汽是全国重点企业,职工的基本口粮还是得到保障的。江同志在厂里是处级干部,每月还有1斤白糖和两斤黄豆的额外补助。
但他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主要是家里人口多,负担重。那套三居室里住着妻子、两个儿子、岳母连他五口人,还要接济两个妹妹和一个侄儿。
那几年,江同志常常要挑灯夜战开会到很晚,开完会没有宵夜吃,逐渐地就饿出了胃病。只要一饿就胃痛,痛得不行了也只能管周围人要块饼干顶一顶。
另据厂办秘书李桂芳回忆:
夏天单位低价卖香瓜,第一次江同志登记买了几斤,第二次就不买了。我劝他,就买几斤给孩子吃吧。江同志不好意思地说,不买了,日子要算计着过,“贪贱吃穷人”。
当时,江同志有一个非常朴素但明确的愿望,曾与别人闲聊时说起:
什么时候能一天吃上一只鸡蛋就好了。
尽管肚子里没有油水,但在几乎所有同事的回忆里,江同志都是充满能量的:
他牵头办起汉语拼音培训班,跟一拨有大学学历的工程师一起,学规则、做作业,背诵“前音轻,后音重,两音相拼猛一碰”的口诀。
他在寒冬下乡的闷罐车里,又黑又冷的环境下,指挥大家唱起一首又一首革命歌曲。这些歌,有的如今被列在B站一个“专治丧病”的歌单里。
他还张罗下属的结婚,在某个美好的周末临时布置、挨个通知,迅速邀集了十几位同事,并且亲自担任证婚人,为一对新人安排了一场热闹而简朴的婚礼。
投入到学习,在知识的海洋中找到快乐;沉浸于艺术,从美好的事物中陶冶情操;融入到群体,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感受乐趣。
这些都是乐观情绪的来源。
与职工篮球队合影。《他改》中收录了这张照片。
03
我曾听到过一种说法,说有两种乐观主义。
一种是基于对道路的乐观,认为当下走的路是正确的;另一种基于对结果的乐观,确信事情会有正向的结果。
而江同志的乐观主义,似乎是两者兼具的。
1961年秋天,困难时期还没有过去,不仅食物匮乏,煤炭供应也变得紧张起来。一汽的热电站是烧煤的,煤炭供不上,会使生产受到严重影响,10万员工过冬取暖也成问题。
领导果断决定:热电站改用燃油发电,立即着手进行技术改造,在严冬来临之前完成。
作为动力分厂的负责人,江同志责无旁贷担任“烧油工程”的总指挥。
这一年9月初的一天,分厂外的工地上红旗招展,锣鼓喧天。江同志作为总指挥,做了激情的动员报告,大家的干劲一下被鼓起来了。
群众是动员起来了,关键的技术问题却还没解决。
技术科的副科长周怀飞同志觉得工程要求高,相关技术又从未接触过,感到忧心忡忡。
江同志其实心里也不是100%有把握,不过,他对周同志说:
我们思想上不要有负担,只要下决心钻研,一切陌生的事情都是可以学会的。只要我们尽力去做了,即使出了意想不到的问题,领导和群众也是会谅解的。
这话一说,周同志的思想疙瘩马上就解开了,技术方案在随后取得了成功。
事实上,江同志也并不是口头上的乐观,他也懂技术,参与到方案制定的具体环节。
真正的乐观主义者,都是行动派。遇到问题不绕道走,积极主动去解决它。
几乎与“烧油工程”同时,还有一个“食堂事件”。
有职工举报,分厂食堂的饭菜经常缺斤少两。调查发现,原来是食堂管理员把饭票往自己的兜里塞,炊事员也有悄悄往自家拿馒头的。
这件事正发生在一汽号召“政治进厨房,领导下食堂”的时期。
一汽食堂老照片。
人吃不饱饭,是要出大乱子的。
江同志果断决定,撤掉原来的管理员。
毫无疑问,这是得罪人的事。可不得罪少数人,怎么会让多数人满意呢?
江同志很快重新选定了一位管理员。他叫郭忠臣,很年轻,不会做饭,也没有结婚。对这个岗位,郭同志起初很没有信心。江同志对他说:
你是去抓管理,又是单身没有后顾之忧,要敢抓敢管,我给你撑腰。
为政之道,要在得人。小小的食堂管理员也不例外,
江同志选对了一个郭同志,食堂很快被打理得井井有条,职工又能吃上足量的饭菜了。
04
一个“烧油工程”,一个“食堂事件”,让江同志在分厂的职工中深孚众望。在一汽的岁月里,他用自己豁达、热情、实干的乐观精神,感染了许多人。
厂办秘书李桂芳后来感慨道:
每每回忆起当年在江同志身边工作的往事,我还激动不已,因为那是一段我一生中永远不能忘却的美好日子。
在离开一汽前的一次群众评议会上,一位老工人还站起来说:
江厂长,你不该在这儿当厂长,你应该去当部长。
在他的眼中,部长或许就是他能够想到的,最大的官了。当然,后来的事实表明,老工人的乐观程度还是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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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知识水平,增长人生经验。
如何减少自己的得失之心?
hasm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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麈柄断了尘根无事花开自纷纷野马尘埃何须顾从此鲲鹏背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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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我与人子在叶露沙冷,老哥两个人俱,食饼与鱼罢,以沙搓手毕,乃划十字白人子言:主啊,我要如何减少得失心?
那人子就说,你来!引领我到沙漠土厕边,一人一坑、执手并膝蹲下:义人啊,现在共我同思一事:大小便排离了身体,为何你我不会心疼?
我那时便说,主啊,大小便存在身中,于我一无用处,况且憋存久了,那腹中的肚肠都要随之胀痛起来,我为卸下负担、免于身苦,因此以排遗为轻松,并不为之心疼。
那人子就笑起来:你看人生在世,那到手的银币,无不要花将出去,那父母的温情,亲朋的友爱,哪怕始终如一,也早晚要随着他们的死亡离去而消灭,你可以走进房屋帐幕,围毡坐卧,享受温暖的承托与遮蔽,然而当新的一天到来,你总要离开它们,走到太阳底下去,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像那食水转化为大小二便一般,在你身上流转而已,倘若你留恋阳光,在太阳下暴晒不肯离开,岂非要被烤焦么?倘若你留恋父母,终日绕于膝下,岂非无法开展自己的生活么?倘若你贪恋软床大房不肯出门,又与监牢里的罪人有何分别呢?金钱在账面上只是一个数字,为它增长而高兴不过是得一虚乐,无法让你获得实质上的受用,所以凡有用处的,就要让它到需要处起用,积攒用处而把它闲置起来,那又有什么用呢?你之所以贪爱,是因你心存恐惧、老是想要有备无患,并且那攒备的东西,还没有让你的肚肠胀痛起来、让你吃到苦头。可是那枝头的小鸟,何尝在身上背个粮袋,若然背上了粮袋,却又如何能够飞翔呢?
我得大欢喜,起身将裤子脱下,雀指啄叠成方,恭恭敬敬奉与人子。
人子面带欣然:知行合一的人有福了!一言而悟、解后立脱,这样的你,以后是不会愁没有裤子穿的。
不也,我对人子说,刚才没褪就蹲下,这条拉在上面,不要了。
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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