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午饭前,妞儿走到我面前说:“妈妈,有一个秘密,一直藏在我心里,我不敢说。”
“嗯,妈妈知道了。”我回应她。
自从给她读了《我不敢说,我怕被骂》这本书,她就学会了这个句式。那些以往不能说、不敢说的事情,好像也就有了可以谈论的可能。
于是我知道,当她这样说的时候,通常只是谈话的开始。
“你这样说,是希望妈妈知道这件事就够了,还是想跟妈妈说说这个秘密呢?”我问她。
“我想告诉你,可是我不敢说。”果然,她说。
“那怎样你才敢把它说出来呢?”
“除非你答应我,你听完以后不批评我,不告诉其他人,你什么都不做,也不让我做任何事。”妞儿提出了她的条件。
“好吧。我答应你。”
谈判完成。
于是,妞儿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出了这句话:“妈妈,我牙疼。”
“真的吗?很疼吗?需要妈妈为你做什么吗?”我赶紧抱住她,小声的问。
“先不用了。你知道就好了。”
那时,我们都没有料到,这只是故事的开始。
午餐妞儿没怎么吃,妞爸不知道情况,一直在用美食勾引她。我呢,因为不能说出她的秘密,只好在旁边帮腔:“不饿就少吃点儿,也可以的。”
接下来,返程的3个多小时里,妞儿醒着的时间里,几乎一直在捂着嘴巴哼哼唧唧的哭。妞爸起初以为她只是晕车,倒也没多想。
后来,同乘的海带听到了我俩小声的交谈,说起自己牙痛的经历,不小心被妞爸听到了。妞儿立刻大声的哭了起来,还捂着我的嘴、撕打着埋怨我不遵守诺言。
幸好,我及时承认了错误,也帮助她跟妞爸做好了“不批评、不扩散”的约定,妞爸终于可以正式的知道这个秘密了。
我们试着跟她讨论第二天要不要去看牙医,遭到了她强烈的反对。
晚饭妞儿一口也没吃,还破天荒的要求我给她刷了两次牙,但很显然,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帮助。晚上妞儿几乎一宿没睡,整夜都能听到她哼哼唧唧的哭声。
凌晨3点,妞儿终于改口了:“我们明天去看牙医吧,但是,妈妈,你得跟她说,不能弄疼我。”
好的。麻溜儿的挂号、请假,准备就医前的所有事情。
转化也是在这个过程里发生的。
我抱着她从卧室到洗手间,小心的帮她刷了牙。又把她抱到客厅,测了体温,让她躺在沙发上休息。
期间,我自己的晨间活动照常进行:跟apple一起云上共舞、参加早创营进行音乐创作……
妞儿躺在沙发上看着我做这些事情,倒是不再哼唧了。
跳舞间隙,妞儿认真的对我说:“妈妈,你跳舞的时候可以放松一点儿,脸上可以高兴一些。跳舞的时候,任何表情都可以。”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确实,一晚上没睡觉,加上对她的担心,我此刻的表情确实很凝重。
妞儿的提醒于我而言,也是一种安慰。
我搓了搓有点儿僵住的脸,果然放松了一些。
音乐的创作,用了“疼”这个元素。
换了几种不同的节奏来唱“疼”。每唱完一遍,我都会问她:“你的疼是这样的吗?”
唱到第三遍,妞儿从沙发上爬起来,凑在了我身边。
她听我唱着,用手里的彩色珠算随机的为我做伴奏。
不止如此,她还发明了新的玩法:结合拨算珠的节奏来喊“疼”。
再后来,这些玩耍渐渐发展成了更长的曲调。
知道我想要录像发在早创群里,她很认真的要求我给她打个光,并自己报了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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